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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光大银行过去30年,尤其是最近6-7年的改革历程,有利于反思当前的金融改革。无论是汇金的注资、光大银行的上市还是光大集团的重组和改革计划,这一阶段不同利益相关者的博弈与平衡充分展示了中国现代金融企业制度建立过程中的各种制度缺陷。光大改革中的每一次闪电逆转也反映了市场化和理性的力量。市场理性有时是残酷的。它不一定是最有效的模式,但它必须是最持久的机制。
这是光大30年改革留下的座右铭。
2013年12月20日,在经历了三年多的波折之后,中国光大银行在香港交易所大厅上市。
从12月9日公开募股到最终上市的10天时间里,光大银行以光速上市h股,完成了光大集团30年的“家园梦”。
12月9日下午,光大集团董事长唐双宁在香港各界发表演讲时,用“回归”这个词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回归”就是“回家”。光大银行通过h股上市回到了光大的诞生地香港。
1983年8月18日,中国著名的“红色资本家”王光英光大集团受中央委托在香港成立。纵观1980-1990年,作为当时最有影响力的两家窗口公司,以王为首的光大和以荣毅仁为首的中信,同样是“红色资本家”,并称中国的改革开放为两座“桥头堡”。
2013年,这家拥有鲜红色品牌的老公司已经30多岁了。今年,对光大来说,有许多欢乐和曲折:从年初,光大集团的改革方案被国务院批准,到8月16日,光大证券(市场,咨询)震惊资本市场的“乌龙手指”事件,然后到年底。看看空之声,h股ipo……是逆势完成的..从希望到失望,到绝望,
幸运的是,这一次,光大没有重蹈过去“厄运”和失去宏观机遇的覆辙。
按照唐双宁年初的思路,光大集团2013年的重要任务是对国务院批准的方案进行改革、重组和完善。光大金融控股集团力争在“8·18”上市,争取在五年后整体上市的空空间;然而,由于细节复杂,上市时间一再推迟。
12月19日,一位与光大集团关系密切的核心人士向《21世纪经济报道》透露,财政部目前正在牵头制定光大集团的详细改革和重组方案,该方案以2012年国务院批准的方案为基础。“目前的计划已经基本确定,正在征求各部委的意见”。
"如果一切顺利,光大金融控股集团将于2014年底正式上市."上述人士还透露,随着集团重组改革的完成,光大计划适时引入战略投资者,待条件成熟后整体上市。
这样,光大集团将真正成为一个整体,一举解决30年前成立以来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从而考虑酝酿了10年的财务控制的夙愿。
精通书法、哲学和党史的银行家唐双宁喜欢用数字、古典诗歌和哲学词汇来解释他的策略和思想。六年前的8月9日,中国银监会副主席空下放光大之后不久,唐骏用历史上最著名的两艘大船来比喻:“把光大变成五月花,但永远不会成为泰坦尼克号”。"
这仍然需要时间来证明。
“天书式”改革:如何用十把枪打十只麻雀?
有人告诉唐双宁,“光大根本不能去。”
8月18日,这一串数字对光大银行来说意义重大。30年前的今天,光大银行在香港正式开业;2010年,光大银行在这一天成功登陆a股,其股票代码的最后三位数字也是“818”。
然而,在21世纪的前7年,“8·18”是对光大厄运现实的讽刺。
1999年,中国光大银行从国家开发银行获得了原中国投资银行的资产、负债和所有者权益。这一杰作被时任中国光大银行董事长的朱晓华称为“零收购”,被证明是未来扳倒中国光大集团和中国光大银行的关键一步。同年,朱晓华受贿案爆发,光大在亚洲金融危机后遭受多重打击。
原中国投资银行有近300亿不良资产,不良贷款率高达69.4%,这已成为光大银行多年来无法消化的噩梦。
在2007年唐双宁空被光大银行收购之前,光大银行的财务数据已经不堪入目——该集团严重资不抵债,而且光大银行已经连续三年没有发布年度报告。
业内人士透露,2007年,光大集团的管理口径为总资产6257亿元,净资产-38亿元,当年实现利润58亿元。集团总部也严重资不抵债,净资产为-94亿元,资产负债率高达116%。
光大银行问题的复杂性在于,作为集团的领导者,光大银行在一定程度上承担了集团的大量历史包袱,而光大银行的每一次倒闭都承载着集团难以化解的困境。
2007年初,光大银行总资产为5932亿元,净利润为27.4亿元,净资产仅为7000万元。roe无法计算,因为平均净资产为负;资本充足率仅为-0.39%,不良贷款率高达7.58%。
中国投资银行被并购七年后,股份制银行的前“老大”已经失去了荣耀,资本充足率达不到标准,年报不到位,不良资产居高不下,在股份制银行中的排名逐年下降,股东们已经多年没有分红了。生意萎缩,人心浮动;人心浮动加剧了业务萎缩,形成了恶性循环。
没有人愿意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所以当在2007年6月被派到光大时,有人好心提醒唐“光大根本不能走”,还有人警告他“光大银行和光大集团只能担保一家”。光大银行上市,光大集团死亡,光大银行不上市,银行和集团都死亡。”。
上任两个月后,唐双宁已经意识到光大银行问题的复杂性,它被冻结在三英尺之内,不是一天建成的。
“与国有商业银行不同,在同一个行业中,人们都是一流的法人,所以换一家银行是可以的。我们涉及到许多行业和多层次的法人制度。方案的设计必须实现金融与产业的分离,同时也要实现上市。”唐双宁曾经用一个比喻来形容光大改革的复杂性:“工农一枪打死一头大象,我们十枪打死十只麻雀。”人们可以发射国家注入的“子弹”。我们是股份制。光有“子弹”是不够的。它仍然需要三分之二以上的股东大会。"
改革内容的复杂性给后来的方案设计增加了许多困难。随着汇金的到来,这些矛盾逐渐被公之于众,也为光大的上市和后期改革重组方案的调整奠定了基础。
“光大银行几十年来走了很多弯路,失去了几个好的宏观机遇。它不能一步一步跟上,也不能一步一步跟上。”光大集团的一位高管表达了深切的感受,最初甚至考虑由银监会接管,业内一些同行也前来讨论此次收购。收购不仅意味着光大的解体,也意味着人员的重新洗牌和再就业。
光大集团的命运与中信集团相似,只是不如中信集团幸运。中信银行(报价、咨询)能够依靠中信集团的强大实力进行反馈。最终,它没有依靠国家注资或外援,而是在2007年4月成功完成了股改,并在中国资本市场的高点上市。
光大不同于中信,它没有能力拯救自己。
汇金注资:“空”到“唐谢晖”
空改时间,先救光大银行
在光大十年的改革和重组历史中,2007年至少有两个时间点可以被定义为“决定性时刻”。
2007年7月,时任国务院副秘书长的张平再次主持会议,研究光大银行的改革与重组。会后,国务院于当年8月再次批准,最终使计划得以出台。它持续了3年零8个月,可以说是“在她向我们走来之前,我们已经喊了一千遍,催了一千遍。”在未来,这个转折点被唐双宁称为光大改革和重组的第一道“闪电”。同年8月8日,国务院批准了光大集团的改革重组方案。根据该计划,光大集团的工业和金融资产被分离,金融资产被整合,以建立光大财务控制;光大银行也需要重组,由汇金注资,然后利用2008年资本市场牛市东风迅速上市。
换句话说,在集团与银行之间,在生死之间,唐双宁与执掌光大的光大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即先与空交换时间,将控股权转让给汇金,先拯救光大银行,从而“争取股权理顺的重组时间”,为银行未来的良好转型做好准备。
在2007年的计划中,光大银行的改革和重组被视为重中之重。在无力自救的背景下,光大银行引进了汇金“国家队”的外援。最初的计划是在9月底前完成注资,力争在2008年奥运会前上市。
然而,汇金的注资以及由此引发的新老股东之间的对抗,再次让市场明白了光大改革的复杂性。
根据当时的计划,汇金将代表国家向光大银行注资200亿元人民币,并以每股1元的价格购买该行新发行的股票。同时,为了满足a股上市的要求,光大银行必须在年末弥补所有的累计亏损。
但是,如果我们仅仅依靠自己的利润来消化累积的历史损失,光大银行将在第二年第二季度尽快完成。为此,汇金也给出了一个方案,即老股东在注资前以2:1的比例减持股份,以弥补亏损,尽快达到上市的目的。
汇金的单边假设引起了老股东的激烈反弹。光大银行的重组计划需要得到董事会和股东大会的批准才能生效。
当时,即将于2007年11月召开的光大股东特别大会成为新老股东暗斗的挑战,而汇金的减持方案是关键。
汇金提出,如果光大银行股东大会否决了减持方案,汇金将根据自身盈利情况,在完全弥补历史累计亏损后进行注资。可能的结果是,尽管老股东不需要减持股份,但注资的时机仍不确定,银行重组的步伐将被拖慢,光大将错失资本市场的黄金机会。
汇金很强大,但老股东不会买它。为了减少损失,老股东提出汇金可以先注资,然后老股东和汇金可以共同减持股份。光大银行历史累计亏损的弥补责任将由老股东转移至汇金和老股东。
200多位老股东甚至达成了联盟——如果汇金因此不注资,老股东可以自行设计增发计划并自行解决。
新老股东之间的对抗给唐双宁带来了一个大问题,但不仅仅是光大银行及其股东遭受了损失。
在2007年11月28日的临时股东大会上,汇金控股光大银行的提案出人意料地以94.14%的高票获得通过。
闪电逆转背后发生了什么?据后来的媒体报道,唐双宁与汇金公司总经理谢平的半小时闪电会面扭转了局面。唐双宁回忆说,除了最终确定老股东不会减持股份之外,双方还就董事会席位和候选人进行了更多的讨论。
唐骏回忆说,当时,他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演唱了《空市计》。他和团队做了大量艰苦的游说和沟通。一方面,他们向老股东道歉,承担责任,做出保证;另一方面,光大实业和香港企业顾全大局,接受了汇金中国建设投资有限公司的注资。
汇金的注资解决了光大集团的燃眉之急,但此后光大银行的控股权有所下降。注资后,光大集团及其子公司光大控股在光大银行的持股比例由45.55%稀释至13.25%,汇金成为最大股东,持股比例超过70.88%。
注资后,光大集团依靠行政领导和党的领导来管理银行,但其股份仅占7%。上市后,完全按照上市公司的模式进行管理,集团的股份越来越少,光大集团在管理上面临的困境可想而知。
“银行不能做得很好,它们不能上市,上市意味着光大集团很可能‘破产’。”2009年10月,唐双宁将其总结为经济学中的“收获悖论”。
从上海到香港:四方夹击下的ipo“闪电冲刺”
"里面没有外部光线,外面也没有内部光线."
好玩家寻找潜力,坏玩家寻找孩子。
2008年后,在中国资本市场上,上证综指在告别6000点的高点后迅速下跌,这种情况暂时没有站在光大的一边,尽管截至2008年5月底,光大银行已经完成了上市前的10项准备工作。
在汇金注资后的6个月内,光大银行推出了一系列行动来整顿家族,消除隐患,强健筋骨。这包括发行60亿元次级债(2008年12月又发行了50亿元);分批处置142亿元不良资产;弥补累计历史损失33.85亿元;解决多年的巨额关联交易;清理历史包袱,包括接收原投资银行的自营经济实体和外资;完成国有股的确认;完成所有权和租赁财产的确认;完成资产评估和财务审计;上市指导、战略修订和公司治理结构的完善;完成招股说明书等上市文件的准备工作。
截至2008年底,得益于汇金200亿元的注资,光大银行不良贷款率已降至2%,资本充足率达到9%(之前为负值),拨备覆盖率也达到监管要求的150%,上市条件已经具备。
据知情人士透露,早在2008年6月6日,光大银行就向中国证监会提交了a股公开发行和上市的申请文件。
"里面没有外部的光,外面也没有内部的光."唐双宁的话最好地描述了光大银行从2008年到2010年的休眠状态。
在过去的两年里,光大银行也考虑将h股ipo的研究作为备用方案,但未能成功。在资金压力下,2009年8月,光大被迫发起新一轮私募,从包括中国再集团、中国电力和深能集团在内的8家投资者手中筹集了114.79亿元。
2010年上半年,又出现了一个大型银行上市的窗口期,刚好与中国农业银行上市和上市银行集中再融资需求相吻合,资本市场波动较大。光大银行a股发行窗口面临很大的不确定性。
同年8月18日,光大银行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募集到的217亿元人民币成为当年的a股市场,仅次于农行的第二大ipo。
据一位目击者称,“为农行让路”、“到期审计报告”、“资金短缺”和“市场动荡与下滑”都在两侧,从招股说明书预披露到上市仅用了28天,被业内人士视为光大历史上的第三次闪电逆转。
“该集团曾在2008年要求光大银行考虑‘a+h’同步上市计划。但由于当时两地的价差较大,集团决定先发行h股。”上述目击者称。
光大银行a股上市后,两家银行的股价差异很小,甚至h股与a股相比存在较大溢价,导致h股发行窗口较好。因此,光大银行决定在2011年初推出h股。
为什么坚持h股上市?2011年年中,光大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再次降至监管红线的10.82%左右。一旦低于10%,其主流业务就无法开展,h股上市仍旨在开辟资本补充渠道。
然而,外部市场的欧债危机、美国的财政悬崖、中国经济增长放缓等一系列事件,导致内地和香港股市持续低迷。
“从考虑股东利益的角度来看,集团和银行一直在等待最佳的释放窗口。”据知情人士透露,截至2011年底,光大银行h股上市的各项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
据上述消息人士透露,光大已与120多家顶级国际机构投资者进行了沟通和谈判,并与10多家机构签署了基石投资者认购协议。
这也是光大不愿意回应光大将在2013年恢复h股上市后破网的传言的原因。借用上述内部人士的话来说,光大已经发了。
2013年底,光大银行推出h股上市,预计从公开发行到上市只需10天左右。业内人士称之为“光速上市”,这与其前两年的积累不无关系。
唐双宁的黄金控制梦想:2014年底上市
“30年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解决了一次”
熟悉毛泽东工作的唐双宁曾将光大从计划出台、汇金注资到股改上市的重组改革视为“三大战役”。考虑到全局,他也了解了光大银行在光大集团改革重组中的整体地位。
根据唐双宁的假设,2007年,光大银行放弃了对中投公司的控股权,打算先拯救该银行,并首次与空交换了时间;利用银行未来的转型争取足够的时间进行股权理顺;然后,通过将时间改到空,光大银行、香港企业和行业将会一下子合并,旨在解决光大集团30年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
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是什么?
有必要回顾光大集团的历史沿革。作为中国改革开放最早的窗口公司之一,光大集团于1983年首次在香港成立,注册为“紫光实业有限公司”,并于1984年7月更名为“中国光大集团有限公司”,即光大香港总部,从1983年至1990年开始其贸易并扩大其投资阶段。
1990年,根据国务院的指示,光大集团对业务发展进行了战略性调整,向内地和金融业倾斜。同年11月,中国光大(集团)公司在北京成立,即光大集团北京总部,随后成立了光大银行和光大证券;在香港和新加坡,它收购并重组了四家上市公司,即光大国际、光大控股、光大科技和光大亚太。
至此,光大已经形成了独特的“一个集团,两个总部”的管理模式。光大香港是一家根据香港法律注册的公司,代表国家持有股份,而光大北京是一家根据国内法律注册的公司,由财政部直接出资。两者统称为光大集团,由财政部直接管理。
“虽然他们属于同一个集团,但他们之间没有股权关系,不能合并。这就是“两个独立法人和两个管理总部”结构的原因。”光大的内部人士表示。
早在2007年8月,当唐双宁进入光大集团时,他就描述了光大集团管理体系的复杂性。长期以来,光大跨越两个国内外市场和两个独立法人;但它也是一套领导机构和两个管理总部;资本交易所是封闭的,但它们不能在财务上开放,也不能真正地整合;同样的团体,同样的岗位,但是不同的分配系统。
2007年第一轮重组后,光大集团加强了两个总部的整合。在内部管理方面,光大北京按照子公司制度管理光大香港,但股权关系无法建立。彻底建立光大香港与光大集团的股权关系也是本轮改革和重组的重要内容之一。
历史遗留下来的另一个大问题是所有制结构的复杂性。光大银行上市后,汇金占已发行股份的48.37%,光大集团以5.18%位居第二。在光大集团管理的总资产中,光大银行占96%以上。
这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系统。虽然光大集团在股权结构上对光大银行缺乏控制,但党委和人事权力掌握在集团手中,光大集团可以依靠行政领导和党的领导来管理银行。
如此反复,双方偶尔不会互相购买是不可避免的。
2007年改革的核心之一是实现金融与工业的分离。中国光大实业集团成立于2007年11月,继承了光大集团原有的工业资产和历史债务,为光大银行的财务重组和光大财务控制集团的成立创造了条件。
然而,按照唐双宁抓住主要矛盾、逐步分割战场的改革思路,光大香港将不会参与2007年的改革和重组计划,光大北京和光大香港仍是两大总部的管理架构。因此,彻底建立光大香港与光大集团之间的股权关系也是本轮改革和重组的重要内容之一。
2012年底,光大迎来了其30年历史中的又一次闪电逆转。在上一次由时任国务院副秘书长的于泉主持的会议上,各方就光大集团新一轮改革重组方案达成一致。
最终的改革、重组和改进计划逐一解决了上述历史问题。该计划的核心在于四个方面:
首先,光大集团已经从一个单一股东的国有企业转变为由财政部和汇金等股东投资的股份公司。财政部以光大北京总部和香港总部的股份以及财政部贷款的本金和利息出资,汇金以光大银行和光大实业的部分股份出资。二是汇金向光大集团注入部分光大银行股权,实现光大集团对光大银行的整合;三是财政部将光大香港总部注入光大集团,光大集团直接注册成为光大香港总部的股东,实现了光大北京总部和香港总部的合并。四是中国人民银行再融资的本金和正常利息由汇金公司承担后转移至光大集团股权,并承担还款责任,免除了再融资罚息。
这一闪电逆转的背后,是光大银行和光大集团在过去几年的脱胎换骨的变化。
数据显示,截至2013年9月底,光大集团管理的资产为2.5万亿元,是改革重组前的4.14倍,复合增长率为23%;2012年利润为356亿元,是改革重组前的5倍,复合增长率为35%;2011年,集团总部123亿元的历史损失得到全额补偿,净资产从-94亿元增加到42亿元,京华信托等历史案件得到解决。
光大的改革和重组在十年后宣告结束,这完美地结束了中国的十年金融改革,为光大集团下一步成为金融控股集团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把光大建成一个综合性的国有控股公司是的愿望,而金融企业也被唐本人视为光大改革和重组的第一主战场。
自2007年起,光大集团开始在银行、经纪、保险、信托等多个金融领域布局。光大证券曾担任光大银行上市的桥梁,并于2009年8月完成上市。光大集团持有33.92%的股份,并通过其子公司光大控股持有33.33%的股份,光大集团持有光大证券67.25%的股份,这是绝对控股的。
2010年7月,光大集团也通过友好协商获得了光大人寿保险的控股权。公司注册资本达到30亿元,光大集团持有50%的股份。
2013年8月,信托许可证被吊销11年后,光大集团通过增资扩股获得了甘肃信托35%的股份,财务控制平台又损失了一股。
无论是汇金的注资、光大银行的上市还是光大集团的重组和改革计划,这一阶段不同利益相关者的博弈和平衡充分展示了中国现代金融企业制度建立过程中的各种制度性缺陷,光大改革的每一次闪电逆转也体现了市场化和理性的力量。
唐双宁动情地说,在过去的十年里,每次都有一个转折点,从希望到失望到绝望,最后几乎没有人相信这是可以做到的。这个过程中的跌宕起伏和波折可以在二十年后写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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