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7093字，读完约18分钟
随着一个月的野外初步调查结束，我逐渐习惯了圣基茨和周围村庄的情况。 去年9月，我再次回到圣基茨和卡萨斯时，我不需要导游的帮助，就可以一个人做田野工作了。 这样的工作大多在圣基茨和高加索的城区进行，每次我深入周边农村或深夜进行调查，都邀请玛丽亚教授的学生和在这边认识的朋友陪我去。 由于各种各样的理由，每个有点风险的田野作业都有导游的陪同，有例外的田野也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年10月7日，我一个人去圣基茨和卡萨斯周边的查姆拉镇查玫瑰夫人的节日。 这次一个人去的田野，再次给我度过了惊喜的一天 恰帕斯在墨西哥的位置查姆拉( chamula )是距离圣基茨和高加索30分钟左右的佐齐村。 查谟拉在琐齐语中是“浓密的水”的意思 在西班牙殖民者到来之前，它是恰帕斯佐齐人居住区内的重要城市，也是当地印第安人势力最强的地区。 1524年，西班牙殖民者路易斯曼( luis marín )占领了查谟拉 从1524年到1528年，查谟拉成为贝尔纳迪亚斯德尔卡斯蒂略( bernal díaz del castillo )的封地 1869年，在当地精英佩德罗迪亚斯( pedro díaz )的领导下，查谟拉发生过反抗包括传教士在内的统治阶层的起义 这次起义导致佐齐人失败，州长潘德里安·多明各斯( pantaleóndomínguez )判决印第安人在低地农场以奴隶身份结束，但抵抗印第安人压迫的斗志没有消失。 1912年，在哈辛托·佩雷斯( jacinto pérez )的领导下，查谟拉的佐齐人再次起义，要求处理印第安人的土地问题。 1925年6月4日，查谟拉正式成为恰帕斯州的城镇 大革命后的墨西哥政府致力于支配广大的印第安人居住区，但在佐齐人居住的查谟拉，国家权力的渗透并没有动摇当地以前传来的民族势力 在当地，耕地的25%、林地的75%依然属于印第安村社的集体全体 除了以前传到村社的自治体之外，还夹杂着各种农民组织和准军事团体 由于显示了支配势力从以前就传达的方向性，查谟拉也是圣基茨和高加索周边地区中最保守的地区，在当地是从强烈的排除以前传达的 20世纪70年代以来，有点外来的宗教家进入这个地区，试图传达新教等天主教以外的宗教，结果当地根深蒂固的天主教势力被驱逐了。 从1970年到2000年，当地发生了134次宗教冲突。 许多印第安异教徒被当地统治势力驱逐和屠杀 年在当地旅游产业迅速发展后，查谟拉依然表现出强烈的反全球化的地域特征 在恰帕斯进行第一次野外初步调查时，玛丽亚的学生安娜带走的第一站是查姆拉。 去查姆拉的迷你面包车，安娜警告说查姆拉是个危险的村庄。 我要去那里，特别是在教堂附近，不要乱说话。 安娜的警告使我想起了迄今为止被夺走的经历，开始紧张起来。 但我想激起好奇心，看看这样危险的村庄是什么样子的。 查拉斯街视图来自圣基茨和高加索的公路在经历了一个大下坡后到达查拉市中心的教会和广场。 以广场为中心，周围散布着多家餐厅和商店，广场的南侧是游客服务中心、菜市场、小学 整个城市最耀眼的是广场东侧的大教堂。 安娜告诉我，建于16世纪，至今有近500年历史的教会是查谟拉的地标，来查谟拉玩的所有游客都将访问这里。 在她的推荐下，我们一起去了教会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穿着以前传下来的佐齐服装，腰系羊毛皮带的佐齐族老人拦住了我们。 “要进入参观，需要30比索的票。 “也需要教会吗？ ”我以为神圣宗教的地方会对所有人免费开放 “没错！ ’看到他的表情这么坚定，我只好取票钱 “进来不要拍照！ ’付钱后，他认真地提醒了我 “拍照会怎么样？ ’不可思议地问 “两个月前，德国夫妇不听我们的劝告，没有离开这个教会。 」第一次拜访查谟拉和在交通门口收钱的老人的照片他的回答不由得让我颤抖，背不由自主地发冷 尽管如此，我认为这次没有任何记录 于是，我和安娜小声说话了。 我希望印第安语安娜能向老人解释清楚，问问教会门口是否也能拍关于教会的照片。 你可能知道我来自遥远的中国，老人答应了我的要求，但只能在教会门口拍照，必须和他一起拍照。 合影后，老人微笑着的脸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不仅不能拍照，而且不能在里面画画和记录。 “在他的警告声中，我和安娜有点心烦意乱地走进了教会 和墨西哥其他教会一样，教会中间有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周围排列着多个蜡烛和松枝，地上铺满了松枝 教会两边各放着五个神台 每一个神台前都摆着白色的蜡烛 跪在许多神台前相信印第安信徒 他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似乎在祈祷什么 在靠近门口的神台前，一个患者躺在神台前的垫子上，病情看起来非常严重 他的家人围着他，向神台祈祷 琥珀燃烧的烟雾使整个教堂如仙境，在窃听的祈祷中，我和安娜也有点模糊 过了一会儿，我和安娜离开了 这次访问遭遇了一点波澜，但总体情况良好 尽管警告，也没有遇到传说中的强盗和杀戮 在这一点上，还没有开化的印第安城镇的印象不错 我去年9月再次回到圣基茨和阿拉斯加萨斯时，总是想参观这个村庄。 十月初，这样的机会终于来了 耸立在查谟拉河的十字架9月认识了在圣基茨和阿拉斯加萨斯餐厅打工的佐齐族女孩玛丽莎。 玛丽莎出生在查谟拉的单亲家庭 母亲怀孕时，男朋友抛弃了她 天主教不主张堕胎，母亲再生了她 年幼的玛丽莎从小就和祖父母、母亲一起生活，一家以种植咖啡为生 两年前，由于田地收入太低，玛丽莎和母亲离开查姆拉，在圣基茨和高加索工作。 玛丽莎告诉我，这几年查谟拉开始迅速发展旅游业，但没什么起色，当地人的收入依然很少。 因此，许多年轻人离开查谟拉，在圣基茨和阿拉斯加萨斯和图斯特拉格蒂雷斯等城市谋生 虽然离开了查谟拉，但玛丽莎每月回查谟拉看望祖父母，每个重大节日都回查谟拉。 10月6日，在餐厅吃饭时，我再次见到了玛丽莎 那天她改变了平时开朗的笑容，“巴勃罗，我快被老板骂了！ ”悲伤地告诉了我。 原来，明天是天主教玫瑰圣母节 查谟拉有一系列庆祝活动 她和餐厅老板请假，希望今天回家过节，但老板拒绝了她的要求。 “巴勃罗，玫瑰圣母节一年只有一次。 我真的很想回家 “玛丽莎的话引起了我对玫瑰圣母节的有趣之处 但她不知道这个节日的具体由来和含义，说她知道玫瑰圣母节是查谟拉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还是玫瑰圣母来查谟拉的日子，还是玫瑰圣母的生日！ ”玛丽莎告诉我，在查谟拉，玫瑰圣母节节从早上7点开始。 白天，人们以家庭为单位拿着蜡烛和松枝来市中心的教堂做弥撒 弥撒结束后，人们在广场上唱歌、跳舞、狂欢，这样的庆祝一直持续到深夜 事实上，玫瑰圣母节和查谟拉关系不大 这个节日起源于天主教西班牙。 1571年，西班牙驱逐穆斯林的莫里斯科人的战争进入了重要时期 10月7日，教友们集体赞美玫瑰经，基督徒军队在鲁邦( lepanto )大胜，教皇比奥五世将这一天定位为“胜利母亲节”。 此后，教皇额我略十三世被改为“玫瑰节” 1960年，罗马天主教会将庆典的名称变更为“玫瑰圣母节”，梵二新订单教会年为纪念日 天主教传入墨西哥后，原本属于殖民地的人的节日一直沿用于印第安天主教徒，成为印第安文明以前流传下来的查谟拉天主教徒的重要节日。 因为对具有这种强烈文化混合主义特征的“玫瑰圣母节”的有趣，我请求玛丽莎，如果老板明天休息的话，我希望她和我一起去。 玛丽萨满口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我没等来玛丽莎。 我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去了玛丽莎工作的餐厅，老板昨天玛丽莎一直在哀求，他答应给她一天假，说她一早开车回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有点失落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去查姆拉，看看这个混合主义节日有什么形态。 和安娜的查谟拉之旅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我忘了去查谟拉的公共汽车站和路线。 我问路，终于找到了位于城北的汽车站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因为是节日，去查姆拉的车辆很少 我一直等到快到11点 半小时后，我终于到达了查谟拉市中心的广场 玫瑰夫人节日期间的中心广场挤满了大广场，我没有看到玛丽莎说的舞蹈、唱歌和狂欢的场景 教会门口弥漫着异香的烟雾，跪着的信徒延伸到教会外面的几十米 也许是信徒多的缘故，卖票的佐齐老人不见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在教堂门外等着 许多完成弥撒的印第安人离开教堂，骑马和走路。 我注意着这些离开教会的信徒 突然，我发现其中一些信徒的家在教堂右边的小胡同里。 我很想知道这些信徒是怎么在家庭空间里庆祝这个节日的。我跟着他们，他们到家后，我在很远的地方注意了他们。 从远处看，家族分工各不相同 男人们在本厅内打扫，用松枝折叠拱形门，配置在神格上 神位前的地面上铺满了松枝 年幼的孩子在旁边燃烧琥珀，从远处散发出奇怪的异香 年轻人在室外操纵各种乐器，这是晚上家庭狂欢不可或缺的组成 家庭妇女在门外的小河旁边洗豆子和牛肉准备晚饭的食物 我注意无神经时，突然身体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里发抖，回头一看，是个和我同龄的印第安年轻人 “你不能在这里偷看 “我以为他是这个家族的成员，想起了此前安娜的警告，我多次向他道歉，请他原谅。 他向我解释说，他不是这个家族的成员，只是为了安全，不要轻易接近别人。 观察到与印第安人的肤色和不太流利的西班牙语明显不同，他开始用英语做自我介绍 他叫保罗。 房子住在不远的山上。 因此，我以前在美国打工，所以会说流利的英语 受美国文化的影响，他很高兴结交新朋友 他问我是否对玫瑰圣母节感兴趣。 如果可能的话，他会给别人看当地人是怎么过节的。 在陌生的环境中，对西班牙语不太好的我来说，当然不需要会说英语的当地导游 但是，迄今为止在墨西哥城市机场转机时的警察警告和安娜的注意使我警觉起来 我的人生经验也警告着我。 陌生人无缘无故的热情不是好事 我挥手，准备离开 他只是跟着我，向我解释。 他是个好人，正因为想交世界各地的朋友，失陪了 他打开自己的钱包，递给我身份证 仪式结束回到村子里的佐齐人不停地下来，我停下来了 看到我有点犹豫，他解释说。 查谟勒市玫瑰圣母节的庆祝活动已经结束，信徒家有一点分散的仪式。 他可以免费带他去几个朋友家，看看他们是怎么举行仪式和节日的。 看到他这么诚实，我点了点头，向他道谢 我看见不抵抗了，他指着远处的山包说:“看，山间的房子是我的家。 “我问他是否需要什么报酬，他干脆地说。 他以交朋友为目的，不需要任何报酬。 看到他这么坚决，我也把他的身份证照了下来，所以我同意了他的要求 当然，因为这不仅基于他的执着，而且衷心希望有机会改变对恰帕斯、查姆拉的印象。 保罗坚决说他不会给我任何费用，我有点抱歉 正好是下午两点多，所以我邀请保罗去广场那边的餐厅吃饭 也许是为了遵守自己不收报酬的约定，保罗一直主张不想吃饭。 基于我的几个回合的依据，他才坐下来 我拿着菜单让他选择 他七挑八拣，选了四个最便宜的猪肉卷，主张不想浪费我的钱 看到他这么坚决，为他点了一瓶可乐后，我就不再勉强了。 上菜需要时间，所以我和保罗谈过了。 墨西哥印第安人有早婚的习性，所以我礼貌地问保罗，他是否结婚了。 兴致勃勃的保罗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了 半响后慢慢地说:“我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原来，保罗18岁时和村里的伙伴一起去加利福尼亚州，在当地的高尔夫球场担任球童。 在那里，他认识了墨西哥裔的她劳拉，和她一起生活了六年 前年劳拉怀了他的孩子，但因为签证过期而被遣返了 劳拉不想和他回墨西哥，所以停止了和他的交往 “我的孩子两岁了吧。 我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说着说着，他眼泪就出来了 不小心识破了保罗的悲伤，我有点自责。 还是因为这个自责，还是因为保罗的故事被深深感动，我逐渐消除了对保罗的防备之心，开始完全相信这位印第安哥哥们。 我在心里即使自己遇到这么诚实善良的田野导游，保罗也可能会给有困难的我带来很多线索。 午饭后我们沿着小路向山间走去 我在问保罗玫瑰圣母节的具体仪式过程 保罗改变迄今为止的滔滔不绝，简单地说，他可以看到具体的仪式过程 我问他家里的老人是否在准备晚饭 他冷淡地回答了我。 他父母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他。 “那我们去哪里看仪式？ “去我邻居家 “保罗态度的微妙变化和措辞不详的答案使我警觉 但是，考虑到迄今为止保罗的诚实，我又怀疑自己的直觉 也许是我说了保罗的父母让他有点伤心 我安慰自己，甚至为自己对保罗无缘无故的怀疑责备自己。 看到保罗保持沉默，我什么都不说了。 只是在后面跟着他，沿着小路去了山区。 十分钟多后，我们走到半山腰 路边的房子已经非常少见了 突然，我注意到第一个离保罗展示的村庄很远。 有人在山上的西边，这时的我们却向东走 这显然不是好兆头 这时，我们正好过了岔路 我停下来问保罗。 村子不是在西边吗？ 你为什么要往东走？ 保罗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分钟多才慢慢回答我。 “因为西边没有路，所以可以走到东半山腰向西走。 “保罗的话显然在骗我。 在视力所及的范围内，可以看到西侧的道路通向山顶。 那是保罗第一个给我的村庄。 注意到这个，我突然紧张了 保罗意识到他并不是真的帮助我。 他一定在对我有所企图。 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山区，如果遇到事故，我一定不是保罗的对手，所以必须尽快回到市中心 但是，如果轻率地向保罗提问，强硬地回去，必然会吓到蛇。 为了安全，我只能在那不小心中，偷偷向市中心跑去。 我假装不在乎，若无其事地看着保罗后面。 我和保罗有大约50米的距离时，我马上转过身，向市中心跑去 我从没见过保罗暗中盯着我。 我转身的瞬间，他发现了 我还没跑，他就赶上了我 “你在做什么，巴勃罗？ ”“我的朋友是圣基茨和拉加萨斯的警察，他和我一起来查谟拉，所以他给我发了信息，让我早点回去。 “我讨厌。 确切地说，我不敢揭穿保罗的谎言。 我怕惹他生气，导致难以想象的结果 但是保罗好像不打算隐瞒什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水果刀 “我不想伤害你，给我钱就行了 “从在圣基茨和阿拉斯加萨斯两个多月的生活经验来看，除了极少的情况外，大部分被掠夺的印第安人真的很穷，他们告诉我他们真的不会伤害你。 因此，保罗卸下伪装的瞬间，我有点生气，但有点轻松了。 我给保罗，我可以给他钱。 他说他想放下武器，不要那么紧张。 很明显，保罗不相信我会给他钱，所以他粗暴地拒绝了我的要求。 “别废话了，把钱拿出来 “保罗态度恶劣使我突然紧张，担心他因为不相信我而伤害了我，于是马上拿出自己的钱包，把钱包里的500比索交给了他。 为了安抚他，我一边出钱一边继续交往 “保罗，刚才我还请你吃饭呢。 “太吵了，快点 “可能是因为钱容易来，也可能是因为需要更多的钱。 得到500比索后，保罗没有离开，而是茫然地站在旁边 为了不刺激他，我悄悄地说:“保罗，我可以走了吗？ “我们走吧！ ”保罗和我的照片没来得及整理感情，我赶往城市中心 走了将近500米直到确认保罗跟不上后，我加快了脚步。 走到市中心广场门口时，我松了一口气 我不想承认，迄今为止和保罗交往的两个小时，完全是他担心的伪装 一想到这个，我就后怕，很遗憾 可怕的是又轻易相信了人。 在这个陌生的异域，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故，没有人会帮助你 年轻的保罗不走正路，靠强盗为生，即使不受受害者的抵抗也迟早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在查谟拉，一想到挤满了他这样的年轻人，就不得不感到遗憾 迷路的不仅仅是保罗那样的个人，也有整个印第安人集团的未来 但是去广场那边的教会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给了保罗500比索和500比索。 “回头一看，瘦的印第安年轻人又拿着水果刀对着我 “what？ ’刚被某人抢走500比索，不到半小时又来了？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气得不得了 教会门口有很多人，我不再害怕了 我确实告诉了他。 我已经没钱了，只有500比索被保罗抢了。 他不听我的解释，只是多次问我想要钱。 这个时候广场上有很多人，至少我觉得他怕这些人不打算让我怎么办。 我不理他，径直向车站走去 但是他拉了我一把，用刀子戳了我的腰 “把钱给我 “他把我拉得很紧，我动不了 他的动作很大，应该是周围的人在观察 但是，他们已经理所当然地，没有一个人来帮助我 过了一会儿，我完全绝望了 我从背包深处拿出500比索交给他后，疯狂地向广场南侧的游客服务中心跑去 我跑到那里不是为了拿回我的1000比索，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如果很多人看到他夺走了成功，别人模仿的话，我一定不能离开这个城市。 但是游客中心和旁边的警察局只有两个员工在聊天 知道我的经验，他们说无能为力。 他们的人才有限，不能给我提供任何安全保障。 我拿出护照的复印件，要求他们保障我的安全回到圣克里斯托弗·卡萨斯。 也许是因为看到我好几次，或者我的心情有点兴奋，他们最终联系了旅游企业 正好这家旅游企业组织游客在附近观光。 他们的面包车还有空位。 半小时后，班轮到达查谟拉中心广场，我也和他们一起回了圣基茨和拉斯卡萨斯。 在回程的车上，这些外国游客知道我的经验后大为困惑，他们警告我这里是墨西哥。 这里不安全。 他们最多的是“你那么容易相信印第安人！ ”。 理性和我至今为止在恰帕斯的生活经验告诉我墨西哥人其实和我们一样，他们中有好的也有坏的，但那一刻我总是没有勇气。 作者介绍:张青仁、苗族、博士、中央民族大学世界民族学人类学研究中心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于年2月、年9月-年4月在墨西哥恰帕斯州进行了野外调查 本文刊登了微信的公开平台“他人世界”( humantea )，已获得许可，信息的转载非常盛行。 本文的图像由作者提供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