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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发行第一只永久债券已经有六年了，其间永久债券市场发展迅速，发行范围不断扩大。根据Flush ifind的数据，截至12月5日，中国已发行和未到期的永久债券有1503只，总发行额超过2.6万亿元，约占信用债券现有总额的6.16%。
今年1月，该银行的永久债券首次发行；11月，首批城市商业银行永久债券集中发行。据有关人士透露，永久债券可能成为银行加强资本补充工具的“补血工具”。
为永久债券发行阵营增加新成员
近年来，由于商业银行贷款实力不断增强，补充资本成为商业银行最迫切的需求之一。今年1月，中国银行率先发行了400亿元人民币的永久债券，正式拉开了永久债券发行时代的帷幕。根据国际清算银行的数据，截至12月5日，13家银行发行了总额为5096亿元人民币的永久债券。CICC研究小组表示，引入银行永久债券有利于增强银行资本补充工具的多样性和发行效率，进一步提升金融政策支持实体经济的有效性。
与大型上市银行相比，中小银行补充资本的方式更加有限，尤其是一级资本充足率的压力。今年11月，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召开第九次会议，特别提出要重点支持中小银行多渠道补充资本，增强服务实体经济、抵御风险的能力。在春风政策的推动下，永久债券发行阵营最终融入城市商业银行，中小银行的资本补充渠道得到拓宽。
据了解，三家城市商业银行的永久债券已于11月获准发行。最新数据显示，11月15日，泰州银行发行了16亿元人民币的永久债券，票面利率为5.4%；11月28日，威海商业银行发行了30亿元人民币的永久债券，票面利率为5.4%；11月29日，尚辉银行发行了100亿元票面利率为4.9%的永久债券。值得注意的是，三大城市商业银行的永久债券的票面利率明显高于国有大银行和股份制银行发行的债券。东方金城首席宏观分析师王庆表示，第一批中小银行发行的永久债券已获批准，这表明中小银行资本补充预期将获得更大的政策倾向。
住房企业发行永久债券的受欢迎程度并没有降低
今年以来，在住房融资不断收紧、债务成本不断上升的压力下，永久债券又回到了住房融资阶段。
11月中下旬，香港上市的房地产公司敏捷集团(Agile Group)宣布，计划发行2亿美元的优先可持续资本证券，募集的资金将用于为一些现有债务进行再融资。事实上，这是该公司今年第四次发行美元永久债券。早在今年5月、6月和10月，雅居乐就三次发行了美元永久债券，总计筹集了12亿美元，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取代2013年发行的相同永久债券。
据了解，今年以来，许多房地产企业，包括中国建设国际、光明地产、华夏幸福、首都地产等。先后发行美元或人民币永久债券，主要用于补充股本和降低企业资产负债率。据相关市场人士介绍，发行永久债券的房地产企业大多是要求“降低杠杆”的房地产企业。由于绝大多数永久债券都可以纳入股权资本，资本结构可以优化，而不会稀释大股东的权益，从而成为房地产企业资本扩张的利器。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30家典型房企的永久债务存量比去年增加了40%以上。
值得注意的是，永久债务没有坏处就没有好处。如果企业在永久债务到期日未能及时偿还贷款，并选择无限期延期支付利息，企业的声誉将受到损害，而利息将通过利率跳跃机制积累，最终甚至可能吞噬企业的利润。数据显示，截至今年第三季度末，光明地产的净债务利率高达238%。如果包括永久债务，净债务利率将超过300%。巧合的是，根据金鹿房地产的半年度报告，2019年上半年，金鹿永久债务持有人的净利润约为14.58%。
根据华创证券研究报告，截至第三季度末，市场上的永久债券总展期为393亿元，其中信用恶化的永久债券总展期为135亿元，占全部延期永久债券的34.35%；条款不友好的递延永久债券总计258亿元，占全部递延永久债券的65.65%。
多党政策支持可持续债务的健康发展
中国第一只永久债券于2013年10月开始发行。武汉地铁集团有限公司成功发行了可再生公司债券——13种永久债券。此后，永久债券的发行规模迅速扩大。
永久债券成为企业最受欢迎的融资方式的主要原因是，当发行人满足必要条件时，永久债券可以纳入资本权益。与此同时，永久债务的“隐患”也逐渐显露出来。今年1月，财政部颁布的《永久债务会计处理条例》(以下简称《条例》)对永久债务的会计分类做出了更严格的规定。据了解，该条例要求永久债券的发行人在确定永久债券的会计分类是权益工具还是金融负债时，确保他们是否能够无条件地避免交付现金或其他金融资产的合同义务。据有关人士透露，这一规定将加大永久债券纳入权益工具的难度，这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企业永久债券的发行，有助于避免企业盲目扩大永久债券融资规模，降低永久债券延期的风险。
除了规范企业发行永久债券外，中国人民银行还对银行发行的永久债券进行cbs操作，进一步提高银行永久债券的市场流动性。
11月27日，中国人民银行第六次实施中央银行票据交换操作，这是中国人民银行今年连续四个月实施的中央银行票据交换操作。中国人民银行此前曾表示，cbs运营的主要目的是提高市场认可度，提高市场预期，并在银行永久债券发行初期启动和培育市场。对于cbs运营趋于正常的表现，相关人士表示，未来中国人民银行可能会出台更多措施，提高永久债券的流动性，帮助银行补充资本。
据了解，11月份，cbs运营的中标机构涵盖了各种金融机构，如大型国有银行、股份制银行、城市商业银行、农村商业银行和证券公司。就规模而言，这一规模明显大于以往的行动。相关市场人士表示，随着城市商业银行进入永久债券发行队列，未来将有更多的商业银行开始发行永久债券，商业银行业务的规模和频率可能会增加。
此外，据了解，中国人民银行还将永久债券的到期日设定为银行清算日，解决了永久债券发行面临的法律与监管的矛盾问题。同时，与财政部等部门合作，明确永久债券的税收规则，扩大永久债券投资主体范围。
